好不容易從機場大廳脫身,走到門外的計程車招呼站,隨便招呼了一輛計程車,司機樣子看來有些猥瑣,也罷,最近遇到的差不多都是這種貨色,依照慣例先打開手機掃描一下貼在門邊的 QR Code,嗯...殺人未遂、賭博、強姦未遂、妨害人身自由,這傢伙還算乾淨,幹的都是一些比較低階的活,點頭示意了一下,司機面無表情地將車門打開,讓我先坐到車子裡,再將隨身那咖登機箱丟到後車廂去,要不是看這傢伙前科不怎麼光彩,平常我會堅持登機箱必須要一同留在身邊的。
車子沿著以往曾經美麗過的大道開進市區,停在某個十字路口,看見了一票人聚集喧鬧著,搖下車窗瞧瞧,原來是選舉又要到了,兩個候選人特地約在這個還算熱鬧的街頭一較高下,今天的比賽比較陳腔濫調,又是「幹他老母」那套把戲,只見兩個候選人在舞台上各站一邊,上身西裝筆挺,還套上了競選背心,下半身則是把西裝褲褪到了膝蓋下邊,雙腿不斷前後抖動的幹著兩個老女人,這種比賽早已司空見慣,而這兩位老太太呢,看來就是雙方候選人各自的老母親了,當然不是由候選人本身從後面如狗在交媾般的幹著自己的媽媽,他們分別幹著的是競爭對手的母親,只要誰能先把對方的母親幹到高潮,那麼這場比賽也就此分出高下,而這種比拼的結果通常都會影響到他們選票將近 6 個百分比,無怪乎這麼拼命,左邊那個比較老的候選人明顯吃力許多,簡直都快口吐白沫了,而右邊那個年輕的也沒占到什麼上風,對手年紀就都快當他爸了,而他胯下幹著的,卻是可以當他爸年紀傢伙的母親,可想而知那種心情,兩位老夫人也為了自己兒子的選情拼了,咬牙切齒的忍著,深怕不小心一個呻吟,換來的是兒子撒了大錢卻因為自己一時的放縱而落選的悔很,拼了!而為什麼他們幹著的會是對方老母呢?就十年前首次因發起這種劃時代比賽的某黨黨鞭所說,「這樣比較爽!」,好吧,政客的世界我們永遠不懂,卻都還假裝自己懂。
原本這國家本來還有乾乾淨淨選舉這回事的,誰知道後來選民們越來越重鹹、重口味,不潑糞、抹黑、造謠生事,就越來越不受他們歡迎了,後來更進階到候選人必須叫人到對方競選總部砍人,或者讓旗下的黑道拿著鎗在記者攝影機前瘋狂的朝對方競選總部掃射,再一一的向現場圍觀的民眾發放「慰問禮金」或獎品,當然記者也有份,有份自然就會幫他們此次的行動寫的英勇些啦~後來這些招數越來越受歡迎,那位黨鞭試了幾次之後,屢試不爽,每次都是高票當選,不過他也覺得實在有點膩了,常常在幾次的「造勢」活動之後,對手就掛了,掛了自然就剩他一個人選啦,一個人選當然就每次都高票當選囉,後來更因此當了十幾年的國會議長。
後來每回競選都選得太順利的他閒著沒事幹,有一天投書他自己買下的報社,倡議大家不要再動刀動槍了,我們來玩更大一點的吧!於是競選的主軸便逐漸圍繞在候選人們的性能力上打轉了,初期都是以當街幹一些比較家喻戶曉的女明星來作為宣傳,反正也只是把檯面下平常在做的事搬到檯面上而已,能夠因此而搏得多一些選票,何樂而不為咧?接著漸漸的民眾看女明星被幹也失去新鮮感了,反正那些女人也都只是為了錢而已,那麼,徹徹底底的將理性與知識的象徵踩在腳底下幹這樣總該有些話題性了吧?於是議長率先發難,找來了幾個以知性及美貌著稱的名嘴或者名女作家之類的,當天把整座路橋包了下來,異常盛大的就在路橋上褪了褲子一個一個的搞了他弄來的每個女人,當時圍觀群眾的興致高昂,還有記者們的瘋狂報導還令人記憶猶新啊...就這樣搞著搞著,他後來找無可找之下,只得把眼光往自己年邁的老母親身上動腦筋囉...
原本這國家本來還有乾乾淨淨選舉這回事的,誰知道後來選民們越來越重鹹、重口味,不潑糞、抹黑、造謠生事,就越來越不受他們歡迎了,後來更進階到候選人必須叫人到對方競選總部砍人,或者讓旗下的黑道拿著鎗在記者攝影機前瘋狂的朝對方競選總部掃射,再一一的向現場圍觀的民眾發放「慰問禮金」或獎品,當然記者也有份,有份自然就會幫他們此次的行動寫的英勇些啦~後來這些招數越來越受歡迎,那位黨鞭試了幾次之後,屢試不爽,每次都是高票當選,不過他也覺得實在有點膩了,常常在幾次的「造勢」活動之後,對手就掛了,掛了自然就剩他一個人選啦,一個人選當然就每次都高票當選囉,後來更因此當了十幾年的國會議長。
後來每回競選都選得太順利的他閒著沒事幹,有一天投書他自己買下的報社,倡議大家不要再動刀動槍了,我們來玩更大一點的吧!於是競選的主軸便逐漸圍繞在候選人們的性能力上打轉了,初期都是以當街幹一些比較家喻戶曉的女明星來作為宣傳,反正也只是把檯面下平常在做的事搬到檯面上而已,能夠因此而搏得多一些選票,何樂而不為咧?接著漸漸的民眾看女明星被幹也失去新鮮感了,反正那些女人也都只是為了錢而已,那麼,徹徹底底的將理性與知識的象徵踩在腳底下幹這樣總該有些話題性了吧?於是議長率先發難,找來了幾個以知性及美貌著稱的名嘴或者名女作家之類的,當天把整座路橋包了下來,異常盛大的就在路橋上褪了褲子一個一個的搞了他弄來的每個女人,當時圍觀群眾的興致高昂,還有記者們的瘋狂報導還令人記憶猶新啊...就這樣搞著搞著,他後來找無可找之下,只得把眼光往自己年邁的老母親身上動腦筋囉...
這座城市獨立建國也已經八年了,事實上要不是因為八年前這座島的北方被敵國不費一兵一卒的佔領下來,今日其實我也不必大費周章的由距離這座城也才 200 公里的另一座城市搭飛機過來了,但是比起搭高鐵下來通過海關時會遭遇到的勒索與刁難,本國的機場官員在索賄上的伎倆著實是遜色不少,這也難怪國土會被吞併到只剩四分之一,當初還瞧他們舉著對方的旗幟熱烈歡迎著敵國的官員到來咧,唉~此一時也彼一時也啊~
車子轉了個彎,經過了總統府,說實在也很可笑,這座被稱為總統府的建築,在八年前上頭卻還掛著「OO市第一果菜市場」咧!後來被迫逃難到這座城市來的流亡政府,結合了當地原本的黨羽勢力,用金錢收買了裡頭的攤販,聲稱可以讓這座果菜市場免於遭到拆遷,讓他們可以繼續在裡頭做生意,誰知共同將市政府拆除大隊擊退了之後,流亡政府卻不認賬了,改口宣稱這座果菜市場本來就是他們的,是被這些攤販占用了而已,這下好啦,攤販們為了當初的一點蠅頭小利,到最後還是面臨了一樣被趕走的命運,也是只能怪他們咎由自取啦~沒辦法,眼中只有利益死最快。
流亡政府佔領了果菜市場,起初用非常可笑的新細明體印成大字報一個字一個字地貼在原本「OO市果菜市場」的上頭,膿包畢竟還是膿包,不改一向便宜行事的習性,隨便選了幾張爛紙,只為了能把行政院長(沒錯,因為這傢伙的手下有半數幾乎都跑去投靠敵營了)交付給他的信封袋裡的錢多留一點,貪是本性,沒辦法根除的。回說那膿包怎麼把這些大字報給貼上去的,因為字數恰恰好一樣的關係,所以他便依樣畫葫蘆的將大字報一個一個貼在原本建築外頭的浮刻字樣上,沒有想到,剛貼完沒有兩天就下起了雨來,大字報見鬼了才會有防水功能,大雨過後,只看到因為濕掉而褪色的「中O民果總市付」字樣,但是乖乖...千萬不要小看膿包的擺爛能力,那班笨蛋竟然就讓那上面的字擱著擺了八年,一直到今天我搭車經過,還是那副死樣子,這還有救嗎?
落水狗當初也是曾經殷切的以國家之禮向蒞臨的敵國官員輸誠的,沒有想到在他身邊最為信任的某個不重要職位但是卻非常重要的親信,根本就是對方的人,連帶著他們當初養來跟敵國談判交流的一條狗,其實也只是聽命於這位親信罷了,曾經三人還親密的在舊總統府裡光溜溜的玩過你丟我撿遊戲的,怎耐在眼看時代終於來到他的手上時,這位親信與狗卻立馬聯袂輕鬆愉快的背叛了他,這也許是他這輩子永遠的痛,但時勢逼人,無可奈何之外還是得逃亡,連忙帶了身邊還可以信任的人,也就是那台人體錄放音機,還有他結縭幾十年的糟糠之妻一同南下,敵方當時其實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讓他們的摩托車隊沿著高速公路一路南下,一直到最後一輛車子通過咸稱南北分界點的那條溪之後,便一聲令下將橋給炸了,從此之後楚河漢界,涇渭分明,不過這可不代表侵略者放棄了占有這個區域的打算,他們心裡總是有算計的。
相信他們的盤算是這樣的:「讓那個敞開大門迎接敵人進來的白癡逃亡到原本就看他很不爽的南部地區,由那些悍民親手將那個自稱總統的呆子幹了,如此一來那些城市便落國際之口實,自己把自己的總統給殺了,必定會受到國際撻伐,而我們也只好勉為其難的將那塊土地一併管理囉!(苦笑);就算他沒被民眾們活活打死,少說也可以跟他的黨羽們將那幾座城市搞得天翻地覆,之後要接收的話,對我們根本就是易如反掌。」
誰知落水狗也不是省油的燈,或者說他們的行事守則第一要件都早已被「錢」綁死了吧,當初臨時搜刮帶下來的大筆金額,正好成了收買果菜市場那些攤販的救命丸,後來也成功的守護了果菜市場,讓他們這個流亡政府得以存續,也算豐功偉業了,屆時歷史一定又會為他記上一筆的,熱衷於自身歷史定位這件事的落水狗頗以此事自豪。
這次下來是為了與一位知名企業家的手下見面,在這個已然被分割為兩個世界的島嶼上,除了南部剩下這四分之一的居民沒有越過國界的自由之外,其餘的人都有權在這個區域自由進出,下飛機後,只要重重的往航警或者海關官員臉上打個一巴掌,再拿出黨證秀一下,哪怕是牙齒飛了,鼻孔噴血了,那些航警或者官員也不會亂吭一聲,還會站得直挺挺的跟你鞠躬哈腰問好呢,很可惜像我們這種一般民眾就沒辦法了,商務證件畢竟還不是那麼吃香啊~除非本身就是與那些有權有勢的傢伙廝混的紅頂商人吧。
第一章 無恥之島 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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